wisko

宁信世上真有鬼 不信拉郎没一腿

每时每刻

摸个🇧🇪渣丁的鱼,时间线半决赛之前




凯文举着手机,紧盯着录像界面闪烁的红点,没有训练的时候,他身上套着各种图案夸张的T恤,让他看起来像个时髦的高中男生。他看着艾登从健身器材上翻下来。嘿,kev,干嘛老拍我?你拍我的时长剪个小电影够吗?他看着自己小电影的男主角贱兮兮地,蹦跳着靠近自己,凯文把手机翻过去,镜头的最后一幕是艾登凑近凯文的右脸,给了他一个有声音的吻。
凯文招手让他走,回酒店客房的门廊上,他知道艾登在身后亦步亦趋地紧跟着他。当他拿出房卡,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,艾登也贴了上来,无言地站在他身后。
“我想·····”他说,艾登考虑着借个地方洗澡的事,毫无疑问,漏水的浴室令人无法呼吸。后者身体有一瞬间僵硬起来,凯文尴尬地说:
“让我检查你的训练成果?”


有一瞬间他们甚至无法顺利地扭开房门。艾登把他推进浴室,在一片混乱中寻找对方的嘴唇,热水浇了下来,凯文喘息着,看见自己的皮肤慢慢变红,他控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,但他几乎滑向尖叫的边缘。艾登的动作将他一次次压在墙壁上,凯文低下头,不甘示弱地夺取他口腔的热量。直到后者抬起手,用指腹掐住了他的后腰。
他的理智随着水流流入下水道里。
最后艾登把他拖到床上。凯文眯着眼,等身上的红潮褪去,放任艾登并不温柔地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摩挲。后者侧躺在他身旁,眉峰蹙起,像一头护巢的动物。凯文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更想用力吻他,告诉他比起同在斯坦福桥的那一年,也许此刻更接近于打通的完美结局。他想,可接近并不是个好词,它随时意味着错过,“差一点”,就像是你必须要放开的前女友的手。
“想想明天—”艾登嘀咕说,凯文马上截住了他的话头。
“想想四天前,我们把机票塞给了巴西人。”
艾登搂着他说,我们说不定会被法国青蛙打出屎来,嗯哼,想想看你的对手是一群打FIFA开修改器的家伙。
凯文捂着脸,一下子笑出了声,他翻身骑到了对方身上,用脸颊去蹭他的胡渣。怎么办,队长?他的嗓音比高年级男生老成不了多少,轻飘飘地撩拨着艾登。后者摁住他的后脑勺,将额头贴住额头,让彼此间的缝隙消失,凯文靠过来的那刻,艾登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,像是从六年前窃取过来,他曾经几乎忘了这种感觉。
他的第一个吻留在斯坦福桥的球员通道,之后的每一次亲热都像是倒扣沙漏中的流沙,时间加速溜走,他只记得,让他兴奋的是,是在切尔西的更衣室,在他们为对方眼神波动的瞬间,留下充满情欲的吻,草坪上心知肚明的相拥。最后一次凯文冲他发火,将水瓶砸在比赛后空无一人的入场楼梯上。让我离开切尔西。他喘着粗气说,你得让我走。艾登看着他,什么也没说,最终他们无声地搂紧彼此,凯文吻了他,用上了牙齿。他能感到他自己的汗水划过了对方的脸颊,勾兑了泪与血液的味道。
Croyez moi. 艾登喃喃地说,他几乎无比清楚,他们拥有的只有此时此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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